你相信「瀕死經驗」嗎?死後就是天堂?哈佛神經外科醫生這樣說⋯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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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相信「瀕死經驗」嗎?瀕死經驗或臨死經驗是一種在接近死亡時一些人所經歷的現象。這些現象包括靈魂出體、看見天堂或地獄、看見親人⋯⋯等。哈佛神經外科權威醫生伊本・亞歷山大(Eben Alexander, M.D.)於《天堂的證明》一書中分享自身與他人真實的瀕死體驗,療癒喪親者的靈魂缺口。以下為原書摘文:

我認為人類的奧秘深受科學還原論的貶低,以既定的唯物主義解釋靈性世界的一切、解釋所有神經元的活動現象。這種作法也是一種迷信⋯⋯我們必須認清,人類是靈魂生物,其靈魂存在於靈性世界;人類同時也是物質生物,藉著大腦與軀體,存在於物質世界之中。
——約翰.埃寇爾斯爵士(1903~1997)

面對瀕死體驗的3種反應

提到瀕死體驗,人們的反應基本上可以分為3類。

 
第1種是相信他人親身經歷過瀕死體驗,或者純粹願意接受這類經驗。
 
第2種人堅持不相信(就像以前的我)。然而,也不全然能以「不相信」來形容這類人。對他們而言,純粹就是「知道」意識是由大腦產生,而且無法接受身體以外尚有意識存在的瘋狂念頭(除非他們只是出於善意想安慰他人,就像那天我對蘇珊娜的反應一樣)。
 
第3種人便是介於上述兩者之間:閱讀過瀕死現象的資料——因為這類題材太過普遍;或者有親友曾經親身經歷過。
 
我的故事可以幫助的對象,正是這種介於中間的人。但是當一個人願意敞開心房,傾聽有關瀕死體驗,並且尋求醫生、科學家、社會中對於判斷事情是真是假的守門員的看法時,往往會被溫和但堅定的告知,所謂瀕死現象是幻覺是大腦掙扎求生的反應,如此而已。
 
你相信「瀕死經驗」嗎?瀕死經驗或臨死經驗是一種在接近死亡時一些人所經歷的現象。這些現象包括靈魂出體、看見天堂或地獄、看見親人⋯⋯等。哈佛神經外科權威醫生伊本・亞歷山大(Eben Alexander, M.D.)於《天堂的證明》一書中分享自身與他人真實的瀕死體驗,療癒喪親者的靈魂缺口。以下為原書摘文:
 
我認為人類的奧秘深受科學還原論的貶低,以既定的唯物主義解釋靈性世界的一切、解釋所有神經元的活動現象。這種作法也是一種迷信⋯⋯我們必須認清,人類是靈魂生物,其靈魂存在於靈性世界;人類同時也是物質生物,藉著大腦與軀體,存在於物質世界之中。
——約翰.埃寇爾斯爵士(1903~1997)
 
面對瀕死體驗的3種反應
提到瀕死體驗,人們的反應基本上可以分為3類。
 
第1種是相信他人親身經歷過瀕死體驗,或者純粹願意接受這類經驗。
 
第2種人堅持不相信(就像以前的我)。然而,也不全然能以「不相信」來形容這類人。對他們而言,純粹就是「知道」意識是由大腦產生,而且無法接受身體以外尚有意識存在的瘋狂念頭(除非他們只是出於善意想安慰他人,就像那天我對蘇珊娜的反應一樣)。
 
第3種人便是介於上述兩者之間:閱讀過瀕死現象的資料——因為這類題材太過普遍;或者有親友曾經親身經歷過。
 
我的故事可以幫助的對象,正是這種介於中間的人。但是當一個人願意敞開心房,傾聽有關瀕死體驗,並且尋求醫生、科學家、社會中對於判斷事情是真是假的守門員的看法時,往往會被溫和但堅定的告知,所謂瀕死現象是幻覺是大腦掙扎求生的反應,如此而已。
 
延伸閱讀:
你相信生命的輪替嗎?醫揭「5要點」克服死亡恐懼:提前為臨終準備
 
但親身經歷過的醫生如我,則有不同的看法。隨著我擴大思考範圍,我就越發感到有責任必須這麼做。我檢視同事所提出的每一個建議,以及早期的我,對此瀕死現象的「解釋」方式。
 
我的經歷是不是原始的腦幹功能為了緩和臨終痛苦而製造的現象?可能像是低度演化的哺乳類動物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,所採取的「裝死」策略?我一開始就直接排除這一可能性。很簡單,因為我的經歷與大腦精密的視覺、聽覺功能無關,且大腦接收意義的高層次功能,也不過就是爬蟲類腦的產物罷了。
 
是大腦掌管情緒接收的邊緣系統深層發生記憶失序嗎?同樣不可能——沒有大腦皮質運作,邊緣系統無法產生我所經歷過、清楚且有邏輯的影像。
 
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施打在我身上的許多藥物而產生幻覺影響?同樣的答案,這些藥物都必須靠大腦皮質接收,而沒有大腦皮質運作的前提下,這些藥物也沒有發揮影響的空間。
 
快速眼動期的刺激呢?這是一種併發症狀(與「眼球快速移動」或快速眼動睡眠相關,是產生夢境的階段),即自然的神經傳導素現象,如血清素與大腦皮質的接收器產生互動。很抱歉,快速眼動期的刺激需要大腦皮質發揮作用才有可能產生,而我不具備此一條件。
 
還有一種假設現象,稱為「二甲基色胺傾卸」。在這種情況下,大腦受到威脅壓力,進而產生反應的松果體會釋放出二甲基色胺(簡稱DMT)的物質。二甲基色胺的結構跟血清素類似,會使患者產生高度幻覺現象。我個人至今並沒有關於二甲基色胺的經驗,但我對二甲基色胺會產生高度幻覺現象的說法則不予置評;或許這涉及到我們對「意識」與「真實」的定義為何。
 
然而,腦中的二甲基色胺會影響(大腦皮質)的事實在我身上也無法套用。因此要「解釋」發生在我身上的現象,「二甲基色胺傾卸」跟其他的可能解釋一樣都說不通,主要原因都一樣。迷幻劑會影響大腦皮質,而我的大腦皮質已經無法受影響了。
 
最後一種可能,是所謂的「再啟動現象」,或許可以解釋我的經驗。這是將大腦皮質完全停擺前的記憶與思緒全部湊在一起。就像在系統當機之後,電腦重新開機,看看還能救回多少資料,我的大腦就是在盡力拼湊殘存的記憶。經過漫長的系統失效(我的腦膜炎擴散),當大腦皮質重新恢復功能、恢復意識之後,上述現象就有可能發生。
但如此精密的記憶重組,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。因為我在靈性世界所經歷的一切如此真實,且並非以自然的線性時間方式進行,我現在終於知道,為什麼許多有關靈魂現象的描述看似失序,甚至從世俗的觀點來看,是如此的不科學。
 
我讀越多關於瀕死體驗的「科學」解釋,越驚訝那些論點是如此明顯薄弱。我也開始懊惱,這些人就跟以前的「我」一樣;以前如果有人要我「解釋」瀕死體驗為何,我也只會含糊帶過罷了。
 
但一般人畢竟不是醫生,不太可能知道這些事情。如果我所經歷過的事情發生在其他人、任何人身上,對當事人而言會是難以忘記的記憶。但這種事情畢竟發生在我身上了⋯⋯好吧,如果說凡事發生「必有原因」,那我就有點不解了。如果是以前的我,肯定會覺得這種事情聽起來很古怪、很誇張。但當我把這些不太可能發生的細節拼湊起來後,尤其是在大腸桿菌腦膜炎吞噬掉我的大腦皮質,我卻能迅速且完全復原的話,我就不得不認真思考,或許發生這種事情,真的有其原因存在。
 
永恆的靈魂是真實存在
 
我一直都很驕傲,自己總是能跟上最新醫學文獻的腳步,並且貢獻所知。而我離開人世,進入另一個世界也算是新聞——醫學界的新聞。現在我回來了,我就不打算簡單帶過一切。從醫學角度來說,我的完全復原算是不可能發生的現象,是醫學奇蹟。
 
但真正的故事是關於我所到之處,而我之所以有責任說明一切,不單只是因為我是科學家、是尊重科學方法的人,也因為我是從醫生、從治療者的角度來說故事。這一個真實的故事,它的療癒效果不亞於藥物作用。蘇珊娜知道這一點,所以那天她才打電話給我。而我也曾經歷過原生家庭回應所帶來的慰藉。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,也算是一種治療過程。所以,如果我不將這個經驗與大家分享,我又能算是哪種醫治者呢?
 
清醒約2年後,我拜訪一位好友兼同事,他是世界頂尖神經科學研究單位的主任。我認識約翰(這不是他的本名)已經幾十年了,他是一個很棒的人,也是一流的科學家。
 
我告訴約翰在昏迷期間的靈魂之旅,他看起來很驚訝,並非驚訝我變得多瘋狂,而是他終於找到困惑已久的答案。
原來在1年前,約翰的父親在生病5年之後,已經接近人生終點。當時的他沒有行為能力,精神狀態錯亂,很痛苦,很想死。「拜託你,」他的父親在臨終前求他,「給我一些藥,或什麼都好。我不能像這樣就離開。」
 
突然間,父親變得比過去2年間還來得清醒,因為他提起關於他的一生以及家庭的深度對話。他接著轉移目光,開始躺在床上跟腳邊的空氣對話。在對話過程中,約翰發現父親是在跟已逝的母親(約翰的祖母)對話,他的母親在65年前就已經去世,當時約翰父親還只是個青少年。在約翰的一生中,父親很少提到他的母親,但當下卻是充滿喜悅的神情,生動地與她進行討論。約翰看不見祖母,但他很肯定,她的靈魂就在現場,等著迎接父親的靈魂回家。
 
幾分鐘之後,約翰的父親轉身看他,眼中的神情與先前截然不同。他帶著微笑,而且比記憶中的任何時刻都還平靜。
 
「爸,好好睡吧,」約翰發現自己脫口說出這句話,「放下一切,沒事的。」
 
他的父親照做。閉上眼睛,臉上神情十分安詳。不久後便過世了。
約翰覺得,父親與過世祖母的相遇過程非常真實,但他不知該如何是好,因為身為醫生,他知道這種事情是「不可能」的。在許多精神錯亂的長者過世前,常常會發生心智異常清楚的現象,就像約翰看見父親的轉變(這是所謂的「臨終清醒」)。
 
對此現象,神經科學並無提出任何解釋。聽到我的故事,似乎讓他得到一張渴望已久的許可證,允許他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,知道一件深層且令人安慰的事實——永恆的靈魂是真實存在於物質世界之中,而且神性將會把靈魂帶往造物者所在之處,接受造物者無限的愛。
 
(本文摘自/天堂的證明:一位哈佛神經外科權威醫生的瀕死體驗/究竟出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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